声,前言不搭后语,很是理所当然。
“禹少,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实话说,从今往后,我还真不想再看见你。今后在宁阳那一块,拜托,你和你的星汉公司,最好不要lù面。不要说一个人,就算是一条狗,我都不想看见。希望你能记住我现在说的话,千万别忘记了。”
龚宝元冷淡地说道。
这小子太张狂了,不好好教训教训他,难消龚宝元心中的怒火。
禹长义的脸sè,腾地涨得通红。
人家这是当面骂他是条狗啊!
禹少活了二十六七年,几曾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过?
只是当此之时,却不得不打落牙齿和血吞,除了低头认错,再没有第二路好走。虽然迄今为止,他都还没搞清楚龚宝元是何种来头,但一个电话就能把他老子惊动了,那就绝对非同小可。由此可见,人家身后的人物,是他老子都不敢得罪的。
这一回,结结实实撞在铁板上,注定满头是包了。
“龚总,胡总,这个……这个真是误会,先解开铐子吧……对不起对不起……”
禹长义竭力低调,连连点头哈腰。
龚宝元扭过了头,理都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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