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不雄厚,对财政的贡献也不是很大,那就下定决心全关掉吧。为了这么十几个企业,让全区的群众跟着受苦,完全没必要,也很不划算。”
“这……刘书记,难度很大啊……”
李如军便很无奈地说道。
要说,李如军心里头那是异常郁闷。刘伟鸿同志,你真把自己当成七星区的上级领龘导了?我对你客气,你就居之不疑,这脸皮是不是太厚了?
只是多年的官场经验告诉李如军,最好是不要在会议上引发jī烈的争论。这里不是七星区的区政fǔ常务会议,是市政fǔ的常务会议,严格来说,他李如军只是列席会议,如果会议的主持者不点名,他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
刘伟鸿背后矗立着的那个庞然大物,李如军毕竟还是有点怵头的。非到万不得已,李如军也不愿意和刘伟鸿撕破脸皮,正面“对敌”。
刘伟鸿微微一笑,说道:“李区长,今天这个会议,既然有这个议题,那就讨论一下吧。我理解李区长的难处,请李区长将困难都例举出来,我们一起商量商量,看看怎么解决。”
这就是典型的一把手“máo病”了,总是在不知不觉间将自己当成了主持人。
在座的干部,虽然一个个职务不低,却也很少像刘伟鸿这样,从踏入仕途开始,基本上都是做的“一把手”,渐渐养成了习惯。
不过只要陆大勇没意见,其他人自然更加不能反对。
刘书记还没完没了啦?
李如军一咬牙,也“豁出去”了,说道:“刘书记,造纸厂虽然只有十几家,但牵涉的范围还是比较广泛的。比如这十几家造纸厂,现在有两千多工人在工作。
一旦把这些造纸厂全部关停,首先就(l官家)要面对这两千多工人的安置问题。这个不大好办。在造纸厂工作的工人,多数是家庭的主劳力,他们要失业了,就会影响到许多家庭的稳定。”
刘伟鸿笑了笑,说道:“李区长,这个不是问题。工厂关停,工人的安置,是应该由他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