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谢王二哥教导。”
钱智民额头上的冷汗流成了河,衬衣也被冷汗湿透了。
王禅这个和他有点“关系”的人,已经给他如此沉重的压力,那个一直不怎么和他说话的刘局长,就更加令钱智民紧张不已。
王禅点了点头,随即转向刘伟鸿,说道:“刘二,这么跟你说吧,老钱在河东搞了两个煤矿,都是huā钱买下来的。现在经营得还不错,赚了点钱。最近你们督察局在河东抓典型,老钱心里头不踏实,想要到你这里讨句实底。你要是觉得没多大问题,你就点个头吧!”
看来王二哥终于忍耐不住了,直截了当向刘伟鸿jiāo了底。
刘伟鸿淡然说道:“煤矿不能随便卖,尤其是上规模的国有煤矿,更加不能卖。这是原则,国资办老早就发了文件的。河东卖了一百多家煤矿,真正报上来,我批过的,只有九家,其他都是擅自做主。不抓几个典型,好好处理一下,这股歪风,杀不住!”
这就是实底!
钱智民刚刚平息了一点的冷汗,又开始呼呼地往外冒。
这话牛叉!
坐在他面前的这位,看上去也就二十几岁,几乎就是个邻家男孩,说出来的话,却如此大气,隐隐将自己放在河东省的“上级”位置。
王禅也不客气地说道:“你能把河东省委省政fǔ的头头们都换掉吗?”
刘伟鸿笑了笑,说道:“我需要把他们换掉吗?”
确实不需要。
只要几个典型一抓下来,真正着急的,就是河东省委省政fǔ的主要领导。那可是政治影响。真要是国资办督察局一而再再而三地在河东抓典型,省委书记和省长都必须要对中央领导有个jiāo代的。
怎么中央的政策,国务院的政策,在你们河东总是实施不了?到底是省委省政fǔ领导商人,还是商人领导省委省政fǔ?
王禅有点恼火地摆了摆手,说道:“刘二,我不跟你争这些,没意思。今儿就是朋友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