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依言在一侧的沙发上落座,双手扶膝,腰杆tǐng直,双目平视郑广义,坐姿极其端正。
郑广义眼里闪过一抹满意的sè彩,微笑说道:“伟鸿同志,这是在家里,下班时间,随意一点,不要那么拘谨。”
“是,郑伯伯。”
刘伟鸿嘴里答应,略略放松了一点,不过坐姿依旧很端正。
郑晓燕亲自奉上茶水,然后笑yínyín地在郭兰身侧的沙发上坐了,望向刘局长的眼神,很是平静,不起丝毫bō澜。可千万不能lù陷了。要不然,郑书记固然不会因为这样的生活小事翻脸,只怕事后要被郭兰“追究到底”了。
“伟鸿同志,刚刚从上京回来吧?”
郑广义问道,口气温和,神态也很自然。
所谓上京,乃是辽中的邻省,辽东省的省会,东三省最大的区域xìng中心城市。
“是的,郑伯伯。洪副总理已经回首都了,我们督察局在辽中的调研任务,也基本完成,正在进行情况总结。过两天准备向省委和省政fǔ通报调研结果。”
刘伟鸿规规矩矩地答道。
“嗯。这一个多月,督察局在辽中的调研考察,很有成绩啊。对我们辽中的国企改制工作,提供了很多有益的参考意见,帮助很大。”
郑广义笑着说道,语气之中,略略加了几分亲切之意。
尽管是sī人邀请,毕竟在此之前,两人之间只进行过一次非常正式的jiāo流,郑广义还是遵循着封疆大吏和世家长辈应有的体统,说了几句官场上的客气话。
“郑伯伯过奖了,我们只是在完成本职工作。”
郑广义微笑点头。
虽然刘伟鸿看上去依旧没有多大的变化,但在郑广义的心目之中,印象已经完全不同,似乎比以前要“顺眼”得多了。
又聊了几句客气话,郑广义问道:“伟鸿同志,听说国务院国资办正在准备起草一个规范xìng的文件?”
“对,是有这么回事。我们经过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