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的好点子,就眼睛一亮,胡luàn拍桌子做决定。一旦错了,就说是mō着石头过河,一句话就给遮掩了过去。我觉得这样很不可取很不科学。主要领导一句jiāo学费,说起来容易,多简单啊。但落实下去,落实到每一个普通群众头上,这学费jiāo得就太冤枉了。按照最简单的逻辑,谁犯的错误谁就应该去承担责任。而我们现在呢领导犯的错误,由群众去承担。领导没有丝毫的责任,也就不可能有压力。极有可能一错再错反正错了也不要紧嘛。国企改制,事关全局我认为,不能再mō着石头过河了。必须要有完整的部署,有明确的措施,最好以法律法规的形式,确定下来。”洪老总厚重的双再轻轻往中间一蹙,说道:“你继续说,说的详细一点。”“好的。我认为,从现在开始,就要进行相关立法的准备工作。把国企改制的方式方法,必须要遵循的基本规则,以法律法规的形式,确定下来。谁违反了,就依法进行制裁。比如说韩永光这种人,我们现在要制裁他,只能以其他的罪名来判决,像杀人,强jiān,妨害社会安全等等,没有哪一条罪名,是和国有资产流逝有关的。我们可以延伸一下,假如韩永光不是一个流氓分子,他没有那些流氓罪名,他只是一个不法商人,勾结二重,锅炉厂这些企业的主要领导干部,里应外合,侵吞国有资产,那么,我们用什么名义,用什么罪名去制裁他?就全局而言,韩永光这种明显带有黑社会xìng质的流氓头子参与国企改制工作还是比较少的,多数都是一些不法商人。我们没有一个专mén的法律或者说一个政策xìng的文件来针对他们这种行为进行制裁,这些人受不到应有的处罚,就会变得肆无忌惮。”方黎chā话道:“我们有纪律检查机关,监督国企的领导干部。”刘伟鸿笑了笑,说道:“官shānggōu结,是双方的问题。我们仅仅只盯住干部这一头,对商人这一块放任不管,肯定是不合适的。而且,我们还必须要将另外一种情形考虑在内。”“什么情形?”方黎马上盯着问了一句,反正是密室相谈,方黎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