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来。
“嗯!”
裳也是一声不吭,径直上了驾驶室,没打算让刘伟鸿开车。刘伟鸿现在的情绪不稳定。再说了,从江口到南方的道路,裳很专注地驾车,一路上几乎没有和刘伟鸿说话。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不是那么合适。老爷子去年五月份病了一场,裳相信,刘伟鸿的心智已经完全成熟,可以很理智地面对这个问题。
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刘伟鸿一直都在闭目养神,偶尔会打开车子的天窗chōu一支烟。以往,裳的移动电话再一次震响起来。
刘伟鸿抓起了电话,沉声说道:“你好……”
“请问你是刘伟鸿吗?”
电话里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颇为阳刚。
“是我。你是哪位?”
“我叫董韩,我爸爸是董朝阳。”
董朝阳就是南方军区空军的董司令员。
“你好,董伟。”
“你好,伟鸿。你们现在到了哪里?我就在南方机场的入口处等你们!”
刘伟鸿心里涌起一股感动,董司令办事还真是细致,居然专mén派了自己的小孩在机场等候。
“谢谢你,董伟,我们马上就到了。几分钟吧。
“好,我知道你们的车子,rǔ白sè宝马,车牌号人”
董伟办事一样的细致,在电话里复述了刘伟鸿的车牌号码,以免认错。
很快,宝马车便来到了南方机场的入口处,远远的,就看到一台挂着白sè警用牌照的小车,一个高大tǐng拔的年轻人站在旁边,身子如同标龘枪龘般笔直tǐng立,军人气度伊然。但是,他穿的却不是军装,而是警服。
宝马车在年轻警龘察跟前停了下来。
年轻警龘察疾步上前,向从车上下来的刘伟鸿敬了一个军礼,朗声说道:“你好,伟鸿!”
“你好,董伟!”
一听声音,刘伟鸿就知道他是董伟,两个人紧紧握了一下手。刘伟鸿注意到,董伟佩戴的是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