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徐不疾地问道。
刘伟鸿毫不犹豫地答道:“对,我就是这么看的。他们这样子搞不行。戈尔巴乔夫对自己的个人威望,估计得太高了。对苏联执政党的稳固程度,也估计得太高了。他这是要搞全盘的自由化。他要建一个新秩序,先就把旧秩序全部打烂了。却忘记了,他的所有权力和威望,都于这个旧秩序。而对于他要建立的新秩序,却一点都不去把握,由得别人在那里表演。这样子搞哪有不出事的?”
刘伟鸿随口而谈,一点迟滞之意都没有。
刘成胜忽然问道:“你怎么就能肯定他要出事?戈尔巴乔夫搞体制改革,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言下之意自然是说,人家搞了那么久都没出事,偏偏你一说,就会出事了?没有那么神吧?
刘伟鸿坦然答道:“大伯,凡事都有一个积累的过程。苏联的旧体制,确实也谈不上多好多先进但实行了七十年,整整三代人,大家基本上都适应这种体制了。当然,任何一个体制都会存在弊端的,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完美无缺的事务,更不可能有完美无缺的政治体制。加上苏联执政党对现象一直打击不力社会矛盾逐渐jī化,也是必然的。戈尔巴乔夫不huā大气力整顿执政党内部的贪污,不稳固自己的执政根基,却天真地想着通过体制改革来解决这一系列的社会矛盾。说他一句异想天开,不算过分。”
刘成胜脸sè一沉,神情有点不悦。
不管怎么说戈尔巴乔夫是苏联现任的最高领导人,刘伟鸿这样说话,有点大不敬了。
老爷子却似乎饶有兴趣缓缓问道:“那依你之见,应该怎么进行改革呢?”
刘伟鸿说道:“首先就是内部意见要统一,要有一个稳固的政权体系作为支撑。历史上成的变,都有这么个前提。商鞍变没有秦孝公的会力支持,那是不可能成的。秦孝公死了之后商鞍马上被诛杀,也是反证。张居正变,是帝师身份,万历皇帝年幼,又有太后支特,差不多张居正自己就是皇帝,才能成。王安石变,也是一样。我们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