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就没有一点实现的可能xìng。慕新民打的什么主意,刘伟鸿一清二楚,绝不会同意其他煤矿过来承包矿山的。连夹山区这一年的飞速发展,慕书记都能视而不见,进而颠倒黑白,遮掩的事情,他怎能许可?
再说了,现在林友县的国营煤矿,有一个算一个,家家都在亏损,靠东挪西借过日子,压根就没有这个能力投资夹山区开新矿。夹山这些煤矿的矿长,可没有陈博宇那样的后台,能够在银行贷到大笔的款子。这个事,只要刘伟鸿一点头,马上就会变得半途而废,至少在慕新民任内,体要再次提起。
“苏县长这个提议,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苏县长,我还有个事情要向你汇报。我们夹山已经和司州煤矿欠了合同,是有法律效力的。一旦违约,需要三倍赔偿。司州煤矿现在前期投入的资金已经不是个小数目,超过了二十万。三倍赔偿就是六十万。这笔钱,县里能出吗?”
到伟鸿平静地问道。
原本苏志坚一开口,闻矿长苍白的脸上便浮起一丝血sè,老大子有些动怒,想要和苏志坚理论一番。不料刘伟鸿寸步不让,将苏志坚结结实实顶了回去,老夫子也就不吭声了。到得后来,嘴角更是掠过一抹笑容,眼里流lù出极其赞赏的神情。
老闻虽然是副矿长,本质上还是个技术人员,算不得正儿八经的官员,骨子里头,有知识分子的傲气和不屈,对苏志坚这种行为很看不惯。至于刘伟鸿当面顶撞上级,是不是合乎官场规则,闻矿长就不去理会了。
苏志坚一张脸又板了起来,怒道:“刘伟鸿同志,你这是在威胁县政fǔ吗?”
刘伟鸿淡然一笑,说道:“苏副县长,我不知道你怎么就听出了威胁之意。我只是在说明一个事实。合同一旦签订,那就受法律保护。除非有天灾战争等特殊原因,否则不能违约。夹山区公所并没有要撕毁合同的意向。如果苏副县长强令我们撕毁合同,那么这违约赔偿金,自然也要由苏副县长来负责。这应该没错吧?”
苏志坚几乎要被气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