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错得很离谱,换了谁,心里面前不会太痛快的。
“所以啊,你决定做我的nv朋友,嫁给我刘伟鸿,那就是绝对正确的选择,再正确也没有了。”
刘伟鸿又嬉皮笑脸地说道。
裳便瞪了他一眼。这人,心态怎么如此之好呢?无论何时何地,只要逮住那么一丁点机会,就一定要自吹自擂一番,给自己脸上贴足一层金纸。
“卫红,是不是人一进了官场,马上就会改变,变得为了利益不择一切手段?”裳瞪了刘伟鸿一眼之后,又闷闷地说道:“你以后,会不会也变成这样的人?”
问题来了。
刘伟鸿收敛了笑容,正容说道:“姐,这是常态。其实是你以前没有接触真正的官场斗争。贺竞强这么干,也不能说很离谱。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既然走上了这条道路,温良恭俭让青定是行不通的,那样只能是悲剧。嗯要出人头地,对敌人就要狠。明摆着一个道理,你的敌人越少,阻力就越少。相对而言,敌人越少,朋友就越多,道路也就更好走。所以说,人在仕途,就要一手抓团结,一手抓斗争,两手都要硬,缺一不可!老好人和大坏蛋,都不合适玩这个。”
裳下海前,是在国务院某部工作,虽然衙mén很大,相对来说,却不是多复杂。毕竟没有太多的利益纠葛,加上有老云家的大牌子罩着,一般人也绝不会无缘无故的和裳为难。下海之后,裳倒是经常接触各类官员,大都是各取所需,算是“一条战壕里的战友……”更加没有利益冲突,官场上的险恶,也就只能是雾里看huā终隔一层,mō不到本质。
裳便lù出一丝厌恶的神情,郁郁地说道:“真是个大染缸……”
“这个没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仕途就是条不归路。注定有进无退的。真正陷进去了,就算想全身而退,也不可得。当年某位伟人,也曾经说过,情愿辞去一切职务,回老家务农。事实证明,这不过是一厢情愿而已。他愿意回老家去,也要人家同意才行啊。”
刘伟鸿正s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