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麻烦老祖宗跟凤儿细细说说呗!”
林母便说道:“琏儿到外面做的是一地的父母官,下面难免有些孝敬什么的,不过,这孝敬也得看,有的能收,有的却是不能收的!如那三节两寿,下头惯常的孝敬,那是官场上头的惯例,你若是不收,反而叫人心中惴惴,难免生出一些想法来!但是其他的,若是如什么包揽诉讼之事,这却是万万不能做的!”
林母深深地看了王熙凤一眼,说道:“你别以为这就是你一句话的事情,但是,与别人而言,或许就是性命攸关,就算是升斗小民,但是谁知道他跟什么人有些干系呢?因而,这等事情却是不能沾手,回头叫人抓了把柄,便是你与琏儿的罪过!”
王熙凤登时吃了一惊,看着林母,却是有些疑心,是不是林母知道了什么,如今公中产业多有入不敷出的,王熙凤虽说疑心下面下人欺上瞒下,中饱私囊,但是那些管事庄头,都是家中的老人了,跟上头都有些干系,王氏又在一边说情什么的,那边拿过来的账本明面上也看不出问题,王熙凤也只得认了。
公中没钱,王熙凤如今可还没有那种拿了自个私房填补公中的心思,毕竟还没到那个地步,因此却是想着看看能不能从别处弄到点钱出来。下头就有人给她出了主意,叫她拿贾琏的帖子去帮着人家疏通官司什么的,王熙凤已经做了一次,不过就是个小事,叫对方原本判个苦役的,最后不过是打了几十个板子,赔了些银子,如此就得了几百两,王熙凤得了甜头,已经有心继续,如今被林母这么一说,顿时心惊起来,疑惑道:“此事当真这等要紧?”
林母装作没注意王熙凤的神情变化,说道:“可不是如此,你以为你就是拿了张帖子,给人求了个情,但是,若是那人是个十恶不赦的,或者是受害的也是可怜人,你那一句话,说不得就逼得人家有冤无处诉,求告无门,家破人亡,恶人却是愈加猖獗,回头说不得还要变本加厉!这罪孽,自然就得落到你们两口子头上,说不得还得牵扯到家族头上!”
说着,林母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