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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您老人家这是在干嘛呢。”我走进道观,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蒲团,一脸严肃的老道,对于他的这种突然转变,我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毕竟在我印象当中,他可一直都是吊儿郎当,未老不尊的模样。
“你个不孝的东西,这么久不來看看为师也就算了,现在好不容易來了,居然什么都沒带,你还有沒有把我这个师父放在眼里。”老道立即吹胡子瞪眼起來。
“我一直都把您老人家放在心里,放在眼里,那多不尊敬您啊。”我笑眯眯的凑到近前,然后右手一翻,一坛酒便出现在我面前。
是坛而不瓶,这是楚老二十年前埋下的一批杜康酒,专门让人给生产的这种坛子,这种规格,为的便是方便储存,而只有经过时间的发酵,这酒才会变得愈加浓醇。
当年楚老虽然埋下了不少,但后來陆陆续续的起出來喝掉,最后就剩下一百坛,也全都被我搜刮了过來。
“唔,”
老道看到我手中的坛子之后,二话不说就抢了过去,只是伸手一拍,上面的泥封便消失不见,顿时间,一股浓郁的酒香散发开來,我甚至能够看到老道眼睛里仿佛着火了一般。
一坛三斤装,过去了二十年,里面的酒也就能剩下一半,甚至还要更少,而这时酒才发酵到最完美状态,事实上,标准的应该是三斤变一斤,才是最完美的状态。
虽然说,酒是陈的香,但也这个期限也不是无限长的,如果时间太长,固然会变成酒膏,但却只能兑酒喝了,不过这样一來,反而不如恰到好处。
而酒膏,实际上也是炒出來的,并不代表有多么的好喝,无非就是物依稀为贵。
“好酒,”老道直接往嘴里灌了一大口,然后微闭着眼睛,慢慢的品味一番后,才大赞一声。
“现在您老人家该满意了吧。”我看着老道问道。
“少废话,拿來。”不过我却沒料到老道居然把手一身,恶狠狠的说道。
“拿什么。”我不解的看着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