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势如何。”扭头看向黄十三:“还有你,谁都不许去找司马的事,一切等先生醒了再说,去弄些清水给先生洗洗脸。”
直到晚上,苏任才醒过来,后背很疼,疼的他龇牙咧嘴,狠狠吸了几口凉气。见帐篷里是韩庆、黄十三、蛮牛和马胡子几个,冲着几人微微一笑。
马胡子普通一声跪到地上:“将军,小人无能,没能早些跑回来,让您受了皮肉之苦,请将军责罚。”
蛮牛对马胡子的做法很认同,这个兄弟算是认下了,看着马胡子背后的伤道:“和你没关系,都是那个姓张的害的,将军只要您一句话,我现在就去把姓张的人头提来。”
苏任摆摆手:“和他无关,此事不提,既然虎符已经被拿走了,那我就已经不是将军了,明日就搬出军营,等我的伤养的差不多了,咱们就回长安。”想了想又对马胡子道:“他们是我的辅官,你不是,所以你得留下,好好干,以你的本事不愁不能建功立业,等日后到了长安我请你喝酒。”
“将军!”马胡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苏任示意蛮牛将马胡子扶起来:“没事,你这个兄弟我认下了,好了,去吧!现在营中老张主事,可别被他抓住痛处。”
打发走了马胡子,苏任喝了口水休息了一会,也让黄十三和蛮牛出去,只留下韩庆。韩庆叹了口气:“先生为何要自贱?就不能有别的办法?你和陛下的情分……”
苏任微微一笑:“情分归情分,君臣什么时候都是君臣,功高震主绝对不是好事。”
“可……”
苏任摆摆手:“被打一顿总好过被抄家灭族好,你说是吧?”
“哎!”韩庆叹了口气:“狡兔死走狗烹,自古恒不变,但愿先生这次依旧是对的。”
刘彻回到自己的大营,便一头钻进金帐,任谁都不让打扰,只留下刘吉庆一个在身边伺候。从白天到晚上,眼看着已经过了子时,刘彻还没有睡觉的意思。刘吉庆提醒了几次,刘彻只是淡淡的答应两声,依旧坐在几案前,静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