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东还有诸王虎视眈眈,陛下的政令出不了虎牢关这就是最大的隐患,以前听人说过这样一句话,叫攘外必先安内,当初听起来觉得可笑,外地不清何以安内,现在想想倒是有几分道理,只有天下一统,我大汉百姓富足之后,无论陛下是北伐还是南征全凭陛下心意,何必急切行事。”
刘彻靠在柱子上半晌没有说话,微闭着眼睛思考苏任的话。
苏任继续道:“我大汉立国百年,文景之治才有现在的局面,陛下肯定不希望百年之后只得一个武皇帝的谥号吧?”
刘彻轻笑一声:“你看的还真远。”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国家也是一样,陛下是咱大汉的掌舵人,如果没有这样的眼光,臣不敢想象我大汉最终会走到什么境地,所以陛下的眼光已经要远,要看到百年乃至千年以后,才能让国祚万年流芳。”说到这里,苏任一笑:“我给陛下推荐个人如何?”
“哦?说说,朕听听。”
“随我去马邑的那个桑弘羊陛下还记得吗?”
刘彻点点头。
苏任道:“此子有才气,特别是银钱方面很有专场,这一次在马邑与商人接手的就是他,买卖战利和军功两厢变为朝廷弄到了不下十万钱,而且无论是商贾还是军卒都高高兴兴,若陛下用此人做大司农,臣相信不出两年国库便会再次充盈。”
刘彻笑道:“说起买卖战利和军功,朕就得问问谁给你如此胆量干这么干?韩安国、李广等人收了你多少好处,竟然全都保持沉默,还将朕的伴读引诱进去,你去隔壁看看,那间屋子里的奏章全是弹劾你的。”
“弹吧!反正已经卖了,想再要回来已经不可能了,无论是商贾、军卒还是买了军功和战利的那些人谁都不会再吐出来,弹劾我的人是因为他们眼红而已。”
“呵呵呵!”刘彻笑了笑:“不过,你给桑弘羊出的那个主意不错,不用花朝廷一个钱却得钱十万,很有些意思,这是什么名堂?”
“钱庄!”苏任道:“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