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是这么告诉我的!”
“若是开战会有什么后果?”
“轻则片甲不留,重则我匈奴人将不会再拥有丰美的草场和成群的牛羊。”
“没别的了?”
大祭司看了伊稚邪一眼:“左谷蠡王想知道什么?”
“单于,单于将会如何?”
大祭司微微摇头:“此次的祭祀只为战事,和单于没有任何关系,若左谷蠡王想问单于,就等三月后吾有所好转再祭祀长生天询问。”
“哼!老家伙,别来这一套,告诉你此次单于亲征马邑势在必行,明日你就去告诉单于是你理解错了长生天的意思,当速速派大军前往马邑。”
大祭司惊讶的看着伊稚邪:“左谷蠡王为何要如此?请恕罪!”
伊稚邪呵呵一笑:“不说也可以,你的儿子孙子已经被本王请到了阴山,说不说你自己看着办,本王的耐心有限,若三日内单于依旧没有任何动作,你知道是什么后果!”伊稚邪说完就走,大祭司躺在帐篷里呆滞的看着帐篷顶。
中行说沿着河边的路回到自己住的地方。雪打湿了靴子,然后冻在了上面,进帐篷的时候犹如穿了一双盔甲。仆人连忙扑倒在中行说脚下,将中行说的一双脚放进自己怀里,用他的体温替中行说将两靴子上的冰疙瘩暖化。中行说心安理得的接受奴仆的服侍,靠在座位上让人将火盆放的离自己近一点。
中行说的帐篷也很简单,只有两个汉人奴仆,暖脚的那个还是个哑巴,是当初中行说捡回来的,对中行说最忠心。另外一个仆役是汉朝边郡的一个县令,被匈奴人抢来之后送给中行说做仆役。至于此人是从哪里被抓的,中行说没有兴趣,他看中的是此人还算有些才华。
“山上的祭祀结束了?”
仆役连忙道:“是!刚结束不久,单于已经骑马回来了,看脸色不太好,大祭司应该不同意出兵。”
中行说笑了笑:“会出兵的!对了,让你找的那些东西可曾找到?”
“禀主人,已经找到,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