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见田蚡又要生qì,立刻道:“放心,这些东西不会交给陛下,这种小儿科的玩意没多大作用!只要太后一句话,那就是废布一块,草民有更好的办法。”
“你说话算话?”
“自然!”
“好!”田蚡笑了笑:“既然如此,那本候就看看你有什么办法,送客!”
苏任一笑:“丞相不再考lǜ考lǜ了?”
田蚡已经起身往后走。老管家有些不解的望着苏任,苏任一笑并没有强行留下来,转身就往外走。老管家见过官场上人的谈话,无论是云山雾罩还是直来直去的都有,而苏任这样的说话方式还是头一次。**裸的威胁当朝丞相,别说一个普通百姓,即便是皇帝都没这么大的口气。
出了府门,在门外等候的人一个个伸长脖子希望从苏任脸上看见些什么。见苏任一脸的笑容,好多人连忙收拾自己的衣袍。这样的表情应该是谈的很高兴,说不定丞相很快就会接见自己了。然而,丞相府还是和往常一样,没有放任何一个人进qù,这让那些人摸不着头脑。
田蚡觉得手里的绢帛沉甸甸的,那是一封自己写给淮南王的书信,里面的内容没有多大意思,字里行间只有浓浓的交情。而且田蚡将自己的位置放的很低,如同哈巴狗一样在祈求刘安的可怜。又看了一遍信,老管家走了进来。
“丞相,人已经送走,您还有什么吩咐?”
“老焦,你也是府里的老人,你觉得苏任此来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警告?威胁?还是拉拢?”
管家老焦沉默的摇摇头:“小人没看透。”
“你哪里没看透,你就是不愿yì说,堂堂大汉朝的丞相,竟然被人如此**裸的威胁,这样的丑事放在谁身上都是一个笑料,看来本候真的该辞官了。”
“丞相……”
田蚡摆摆手:“不必劝我,刘安的事陛下本就对我有了嫌隙,只是碍于太后的面子才一直没有发作,现在的陛下不是先皇,不会由着太后摆布,辞官反倒能落一个一世荣华,若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