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奚慈一皱眉:“咱不开玩笑,时间紧迫,快请淳于先生出來吧,”
“沒开玩笑,国相不知道我也是神医吗,当年可是替太皇太后诊治过眼疾的,因为沒人给太皇太后换眼睛这才作罢,要说我的医术,就淳于老头那两下可赶不上。”
奚慈半信半疑,对于苏任的过往他也听说过一些,但是从來沒见过。上下打量苏任:“苏中郎真的行吗,”
“什么叫真行吗,你把那个吗字去掉,大王不过气急攻心,这么长时间昏迷不醒,是因为血气运行不畅,国相放心,保证药到病除。”
奚慈还有些心不甘,他实在对苏任不放心。苏任一把搂过奚慈的肩膀,两人并排往门外走:“放心,治不好大王甘愿受罚,”回头又吩咐黄十三和蛮牛:“把药箱带上,还有那套下午刚刚送來的东西,那可是救人的关键。”
奚慈被苏任裹挟着出來。一路上苏任都在安慰奚慈,从衡山王的病情,到治疗方法,苏任说的头头是道。并且声称自己有秘密武器,只要拿出來再凶险的病症都能药到病除。一起上了马车,马车上沒有点灯,摸着黑在街道上穿行。沿途也碰见几波巡逻的兵卒,那些人就好像沒看见一样擦身而过。
沒走衡山王府的正门,从西面的小门进去,张广昌带着人在那里等候。马车在门口沒有停留,一直驶进王宫内刘赐的卧室门前这才停了下來。苏任坐的腰酸背痛,双脚有些发麻,好半天沒有适应过來。从马车上爬下來,在地上走了几步,酸麻的感觉才有所好转。
张广昌等了一会,见马车里沒了别人,疑惑道:“淳于先生呢,”
“有我在不用淳于先生出马,前面带路,先看看病人。”苏任一幅医官的架势,胳膊下夹着药箱,神气的站在台阶下。
张广昌还想再问,奚慈冲他摇摇头,示意张广昌前面带路。
刘赐的卧房顶整个翠香楼大小。因为生病的原因,屋子里有不少人,有的在煎药,有的在擦汗,还有几个和衣缩在墙角小憩一会。张广昌走的很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