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侍女和仆人吓坏了,想要钻进自己房里躲避,却被随后而来的兵卒全都揪了出来,在院子里聚集一堆。
刘无采怒道:“你们是谁的人?竟然敢在本郡主的地方杀人?”
没人回答他,任凭他孤零零的站在台阶上。所有兵卒一声不吭,押着那些仆人和下人出门而去。和徐来那里一样,院门被关起来上了锁。剩下的兵卒分成几队在院外巡视,想要翻墙出去门都没有。
刘无采见所有人都走了,长出一口气,慌忙回屋将房门关紧。奋力将屋脚一个小柜子推开,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小洞。回头朝屋门看了一眼,府下身子冲着洞里喊道:“出来吧,走了!”
刘宏只穿着单衣,灰头土脸的从里面爬出来,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倒杯水,闷死了!”
刘无采慌忙去帮刘宏倒水,整个人都在发抖,一杯水送到刘宏面前的时候只剩下半杯:“怎么回事?看那些兵卒好像是巡城营,难道父王醒了?”
刘宏喝完水,摇摇头:“不可能,所有医官都说你父王短时间醒不了,不会这么快!去看看他们还在门外没,我得想办法出去。”
刘无采点点头,起身朝门外去。刘宏也起身寻找自己的衣服,一条中裤还没穿好,刘无采又回来了,满脸的急躁,对着刘宏一个劲的摇头:“外面,外面全是人!院门都被锁了!”
刘宏一边穿衣服一边皱起眉头:“巡城兵马不是在张广昌手里吗?除了你父王还有谁能调动?”
“世子,一定是世子,他该不会知道我们的计划了吧?”
刘宏穿好裤子,又满地寻找自己的外袍:“怎么可能?我的计划天衣无缝!再说……,算了,我的鞋呢?”
“在这里!”刘无采将刘宏的鞋递给他:“若不是发现我们的计划,怎么有这么多兵?”
刘宏不知道如何安慰刘无采,穿好鞋子起身朝外走。刘无采的院子就在宫里,是一处偏僻的院落,当时刘无采被送回来的时候,刘赐让人修了一道矮墙将这个院子隔出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