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应该很快就会有新线索。”
刘赐抬手将六安县令递上来的竹简扔了过去,正好砸在六安县令的脑袋上,鲜血顺着额角流下来,一滴一滴滴在地上:“去年?你怎么不说前年?去年的案子到现在都没有查清,又要将两个案子并行处理,你是不打算弄清楚了?”
“臣不敢!”六安县令顾不上脑袋上的鲜血,匍匐于地,大气都不敢出。
“来人,拖下去,拖下去!”
“世子到……!”一名内侍拖着长长的公鸭声,大声报告世子刘爽到了。
刘赐今天早上起床没,一件件的烦心事全都挤到了一起。先是张广昌报告世子刘爽和韩焉斗殴,六安县令用了十天时间,就弄出这么个调查结果,现在他最不喜欢的刘爽来了。刘赐气的都忘记了让人将六安县令拖下去的事情。
刘爽低着头来到殿内给刘赐行礼,不等刘爽跪下,刘赐便怒道:“瞧你都干的好事!你是衡山国的世子,与人斗殴,成何体统?你是觉得本王这张老脸丢的还不够?”
刘爽跪在地上不说话,低着头。张广昌连忙道:“大王息怒,此事与世子无关,全是……”
“少替他说话!堂堂世子与商贾搅在一起,苏任不爱惜自己的名声,我们得爱惜,别忘了我们姓刘,你缺钱吗?你说,若是缺钱,本王给你,明日便去将翠香楼的份子要回来!”
刘爽还是不说话。刘赐越骂越气,猛然起身,走下来一脚将刘爽踢到,扑上去拳打脚踢。六安县令吓的连忙往旁边挪了挪。刘赐打了刘爽,也算出了点气:“你说,为何与韩焉斗殴?”
刘爽从地上爬起来:“没别的原因,上将军已经说了,孩儿就是韩焉。”
“哼!你他,你和他也差不多!”刘赐瞪着眼:“韩焉好歹是中大夫,皇帝的宠臣,和他争执你知道后果吗?”
“孩儿知道!正是因为孩儿知道,才要和韩焉起冲突!”
“你你你!”刘赐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指着刘爽,半天说不出话来。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