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任何问題。”
“哦,原來衡山王要收回江淮的土地是韩嫣这小子的主意。”
苏任点点头:“嗯,不过衡山王已经下令放弃收回土地,此事就算了了。”
“这糊涂的家伙,二十万越人要安置,朝廷下了圣旨,他竟然敢胡來,就不怕皇帝怪罪,”
“刘赐家里都是乱糟糟的,指望他将自己的衡山国治理好,还不如让猪上树呢。”酒菜已经摆上,苏任拿起酒壶,给几个人斟酒。
荆棘点点头:“的确很乱,上次來还觉得只是刘爽刘孝争夺王位,这次又探听到了一些消息,这衡山王宫几乎成了一锅粥,只有衡山王稀里糊涂,也不知道他这个王做的有什么意思。”
“哼,刘家沒一个好东西,”赢广济一口将碗里的酒喝光:“父不慈,子不孝,妻无德,君不正,臣不中,这样的国能有现在的局面,上天真是瞎了眼,”
苏任又给赢广济斟了一碗:“话也不能这么说,虽然刘赐不怎么样,我倒是发现刘赐手下有能人。”
“谁,能入苏先生眼的人肯定不一般。”
“卫庆,你们两个可有印象,”
赢广济和荆棘对望一眼,同时摇摇头。
苏任接着道:“卫庆是刘赐的谒者,此人的眼光和见识很不一般,虽然官位不高,却深的刘赐信任,不过在支持刘爽,但是,我又举得此人对刘爽也不是忠心耿耿,不知道他还和其他谁有瓜葛,而且此人的來历也很奇怪,我派人打听过,竟然查不到此人來历,让我觉得很奇怪。”
“卫庆,”荆棘重复一遍:“需要我们帮忙吗,”
苏任一笑:“乌木崖的势力还是很厉害的,在下就不客气了,可否劳烦赢公子帮忙查查此人,”
赢广济瞥了苏任一眼:“有何好处,”
“你说。”
“钱,我不稀罕。”赢广济想了想:“暂时沒想到,暂且记下,日后想起再说。”
“行,”
三人在客栈里一直喝酒喝到天黑,苏任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