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其他一些小国而建立起来的。”
“第一代匈奴单于头曼统一匈奴各部,却被儿子冒顿所杀,从此之后,匈奴国中的单于继承便与我们汉人的皇位更替一样,无不是血流成河,手足相残,匈奴人比我们汉人更狠,我们汉人为了皇位死的都是皇亲过去,对于普通百姓危害较少,他们不同,不同的部落支持不同的人,要死便是整个部落,这才最可怕。”
于单和淳于意一直盯着苏任说话。特别是于单满脸惊讶,呼吸都粗重起来,过了好久才压下去:“没想到先生对我们匈奴如此了解,在下佩服。”
“不用佩服,我这也是听来的,匈奴有匈奴的龌龊事,大汉也有大汉的龌龊事,只不过大家都不愿意说,才觉得神秘,往前数两千年,无论是你们匈奴人,还是我们汉人,大家都是中原人,都是夏人,既然同宗同祖,干嘛要你杀我我杀你?”
苏任越说越生气,他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生气,对于单道:“你,现在你们匈奴似乎很凶悍,纵横草原无人能敌,我敢保证不出五十年,将是你们匈奴最难熬的日子。”
苏任单一眼:“若是我没猜错,你和匈奴单于有很大关系,如果你能回到匈奴,替我给你们的单于带句话。”
“先生请讲。”
“和平共处是不可能了,是时候为你们匈奴的将来打算了。”
于单皱起眉头:“将来?先生的意思是?”
苏任笑了笑,险些将未来发生的事情说出来,连忙闭嘴。
淳于意喝了口水,打起了哈哈:“好了好了,说公子的病情,怎么扯到那些事上去了,昨日在这里吃的烤羊不知还有没有?外脆里嫩,就连我这老头子都能咬动,好久没有吃过如此美味的东西了。”
于单不好再问,招呼人进来准备酒菜。就在于单的病房里,淳于意笑眯眯的吃着烤羊,苏任对一块牛肉格外感兴趣。在大汉,耕牛那是用来耕田种地的,本来就稀少,杀牛等于杀人,除了在皇宫偶尔能吃上一点之外,其余地方绝没有牛肉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