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韩大夫。”
韩焉呵呵一笑,却没伸手搀扶:“刘公子乃是淮南王公子,我区区一个大夫,岂能受如此大礼?”
“韩大夫差异,我这个公子在淮南是公子,到了长安连庶民都不是,韩大夫先祖是韩王,论起来我等也算兄弟,如今韩大夫贵为上大夫,我什么都不算,岂有见面不行礼的道理?”
“呵呵,刘公子客气,请坐,这些家具可都是从蜀郡运来的,当年刘公子在夜郎时也应该见过,品评一下我买的这些如何?”
刘宏左右看了看,全都是上好的檀木打造,闻上去有淡淡的香气,用手一摸滑而不腻,感觉很好,连忙赞叹:“好!好东西呀!我看这天下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了,无论是用料还是做工,比当年苏任造出来的强千万倍!”
听见苏任这个名字,韩焉立刻不那么高兴了。刘宏多精明的人,接着道:“韩大夫不用在意,这一次保证那个苏任插翅难逃!”
“哦?淮南王下定决心了?”
刘宏点点头:“自家父收到韩大夫的信之后,就觉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苏任在蜀郡处处针对我们刘家,只因他留在蜀郡,我淮南国不好插手,既然这一次他要去会稽,从淮南国走是最近的,只要在半路上动手,神不知鬼不觉。”
“好!”韩焉拍手称快。
“只不过……”
“公子请讲,只要能除掉苏任,淮南王有什么要求,我一定想办法满足。”
刘宏看了韩焉一眼,心中冷笑:“既然如此,我就直说了!听说随苏任一起去会稽的还有不少人,李当户、公孙贺、卫青,这些人都是陛下身边的红人,且都有后台,李当户是卫尉李广的儿子,公孙贺是平曲候公孙浑邪的儿子,卫青也是陛下宠妃的弟弟,若是这些人在我淮南境内出事,父王担心不好解释。”
韩焉也看了刘宏一眼:“那以淮南王的意思,发生在什么地方比较好?”
“衡山国!”
“衡山国?”韩焉一惊,刘安这是要恢复古淮南国的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