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输轨接过,从包袱角看见里面有木料,就知道这是苏任给他弄出来的难题。一般来说,匠人之间斗法都是有规矩的,一方弄出来新鲜玩意,让另一方解,如果解开自然相安无事,若解不开那就算输了,输了之后对方就可以提出一个条件。公输轨既然接了,赌约就算达成。这样的赌斗,还是苏任前世百无聊赖的时候,在一本古文书上看到的。
从公输轨踏进房间的那一刻开始,苏任就从他的脸上看到了傲气,用了三天时间弄了个二十四柱的鲁班锁。虽说这东西可能是鲁班所创,但凭借古人对榫卯结构的研究,六柱是起点,十二柱应该就是极限了。说来也巧,正是因为苏任在古书上看见匠人之间的比斗,喜欢上了鲁班锁,没想到现在却用上了。
有了公输轨的两幅图,一切便水到渠成,凭借玩凯撒大帝学出来的城市规划,苏任对拆除出来的空地做了翻天覆地的规划,道路、市场、商铺、民居、宅院一应俱全。另外,苏任将原本流进城内的河水做了改道,曲曲弯弯的绕着太学流了一圈正好经过所有街道。同时苏任非常注重绿化,小小一块地方,绿化面积几乎占了一半。
拿着苏任最终规划图,司马相如欲哭无泪:“这么多树,还有草地,这是长安城,想看树木去城外就是,何必多此一举?占的这些地方能多盖多少房子?”
“你不懂,建筑讲究的是品味,不是数量!”
“品味?什么是品味?”
苏任笑笑:“就好像穷人吃猪肉和富人吃羊肉的区别,这就是品味。”
司马相如摇摇头,还是不怎么理解。苏任也不想再解释,啪的一声在桌案上拍了一把:“我们卖房子的口号是,只卖贵的不卖对的!现在万事俱备,可以动工了,记住一定要找最好的工匠,用最好的材料,别嫌贵,只有用最好的材料才能买最贵的价钱。”
忙完了秋收,长安城的百姓却没有休息。一张张招工的告示贴遍了长安城的角角落落,告示上写的很清楚,只要愿意干,每天不但管饭,还有两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