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
一群人呼啦啦的往外走。苏任咳嗽两声,转过身继续和司马相如说话。天色见暗,一天就这么忙忙碌碌的过去了。对于苏府这一大家子人来说,这一天过的格外不舒服。先是苏任病倒,又听到商路遭劫,所有人如同无头的苍蝇一样四处乱撞。如今苏任总算醒了,大家心里有了主心骨,干什么事情便神清气爽起来。
刘高端来晚饭,稀粥熬的格外香。苏任一天没吃东西,灌了一大碗浑身上下舒畅无比。冷月见苏任吃的爽快,心里也高兴,将自己的饭碗往苏任身边挪了挪。苏任也不客气,端起来把冷月的那一小碗也喝了一个干净,这才抹了一把嘴:“舒服!肚子空着太难受了。”
司马相如还是那么温文尔雅,好似白天那个如同将军一样的人不是他。一口豆芽,一口稀饭吃的极其享受。
“先生猜测此此去能不能抓到几人?”
“就算抓不到也会全部变成死人,我现在最想知道是谁在背后暗算我!”
“对了!中午惠宜坊的绿倚姑娘来了,他让我转告先生一句话,说事情不是先生看见的那样,背后的情况相当复杂!”
“这个女人这个时候来,她还真是豁出去了。”
“听着女人的口气,她很清楚问题出在哪里。”
“这个女人不简单,是常事引荐给我的,是个僰人,本打算和我一起去僰地,出了这么多事情,去僰地只能推后了。”
“原来是个僰人!”司马相如有些惊讶:“僰人女子来汉地的倒也不少,能和别驾搭上关系的可不多。”
“是呀,所以我才说她不简单。”
苏任和司马相如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城东平安街上人马欢腾。成都府的公人将街道戒严,挨家挨户通知,让其紧闭门窗,没事不许出来。
苟天明带着人已经将合生煌团团围住,每个人手里都提着弩箭,弓弦已经拉上,只要看见东西,立刻就会有铺天盖地的箭雨倾泻而下。
冷峻左右看看:“老苟带人围住了,小金子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