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和回廊。各色人等来来往往。常事的办公地点,在第二进院子左边的房间里。别驾是个大官,太守以下,除了长史就是别驾。
“别驾是不是看我这护卫面熟?”
常事又看了一眼黄十三,没有说话,盯着苏任。
苏任笑了:“别驾可知道,这黄十三以前是干什么的?他是温水守备军,当初要打劫别驾的绝对不是我,你应该也能猜到是谁!”
常事猛然打了个机灵:“侯建?不是说他带着刘文的儿子跑了吗?”
“那叫隐藏!别驾可听说过,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当初侯建和刘俊逃走之后,我们都认为他们绝不会留在温水,可偏偏就在温水,别驾孤身前来成都,这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哎呀!”常事直跺脚,慌忙起身就要出门:“朝廷通缉的要犯尚在蜀郡,此事不能如此作罢,我这就去禀报太守,画影图形捉拿,此等害群之马继续留在蜀中,定然危急百姓!”
苏任没有阻拦,常事一直走到门口,忽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这黄十三如今是苏先生的护卫,想必……?”
“别驾想多了,我也想抓住侯建,可您也知道,此人精明,绝不会轻易现身。”
“这个蟊贼,阴魂不散,害的我几乎家破人亡,若不除了此人,这口恶气难以平复!”
“不必这样,虽然没能抓住侯建,倒也有些缴获,早上我已经派人送到别驾府上,那些应该是别驾遗失之物,物归原主比较好。”
常事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这如何是好!”
苏任不再说话,继续坐着喝茶。常事笑呵呵的回来,重新坐好。叹了口气:“哎!我这一生,奔波劳碌,实在过的不易,想当年,孤身前来蜀郡求学,得太守垂青,补了一个孝廉名额,后又去温水做了县令,前些年碌碌无为,并非我不愿做事,实则刘文、侯建二人,处处掣肘。”
“不怕先生笑话,我在温水之时,时常在想,天下间的事情为何如此难办?就和当今朝廷碰到的难题一样,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