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留下的那一份。
侯建瞪了刘文一眼,对苏任道:“生意归生意,公事归公事,公私分开,我们合作的确不假,但我也是朝廷的县尉,缉捕盗贼乃是责任所在,苏先生勾结盗匪,证据确凿,还希望先生放弃无谓的抵抗,投降为好。”
“哦!这倒也是,既然要抓人,敢问县尉可有缉捕文书?只要县尉拿出来,我们马上投降,谁也不愿意舞枪动刀,死伤总归不好!”
刘文当然知道他们是什么情况,不等侯建答话,率先吼道:“和他啰嗦什么,冲进老君观看他能怎么办?用话能说动他,也不用大半夜的带这么多人跑这里喝风了!”
苏任一笑:“这么看来,候县尉和刘县丞都没有缉捕文书,算是擅动刀兵?我记得我还是朝廷封的五大夫,就算是有缉捕文书也不能这么围了我的老君观吧?”
“侯建!你能说过他?”刘文怒了:“别做梦了,从你跟我出城就已经没退路了,别想着转圈和借口,没用的,先拿下老君观,回头收拾了常事,这温水就是咱们的天下了!动手!”
侯建下不了决心。在他看来,刘文父子已经疯了,占领了温水又能怎样?夜郎就真的会帮他?刘安会帮他?蜀郡太守岂能让他的治下如此胡闹,何况大行令就在成都。顷刻间就是灰飞烟灭的下场。
没动手一切都好说,死了的那些闲汉就当成打架斗殴处理。如果他的士兵和苏任发生了冲突,自己就真如刘文所言,没有了后路。
“闭上你的臭嘴!”侯建猛回头,眼睛瞪的溜圆,刘文从中看见了杀气,连忙闭上了嘴巴。
侯建做了一个深呼吸:“苏先生的确看的远,但是我现在也是骑虎难下,不得不……”
“不不不……”苏任打断了侯建的话:“事情还没到县尉说的可怕地步,刘家谋反已经坐实,刘家是彻底死无葬身之地了,但是候县尉你不一样,你是带兵擒贼的,只要你能分清谁是贼,谁是好人,将他们拿下也是大功一件,这件事我可以作证,候县尉和刘家没有任何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