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挥挥手,示意侍卫们退下:“先生说的这事还真让人感慨,天下之大,很多事情即便亲眼所见也未必就是事实,事情的根底到底是什么,谁也不知道,先生没有必要指桑骂槐。”
刘宏冲着沙马沙依使了一个颜色,接着对采默道:“云南的事情先不说,这武阳的事情先生可有耳闻?昨夜一名汉人被杀,尸体绑在刑场的行刑柱上,实不相瞒,那人乃是我的家将,不知先生可知道是何人所为?”
“哦?”采默活动活动胳膊,重新坐下:“昨夜我睡的死,还真不知道发生了这种事情,看来刘公子在武阳并非人人都欢喜,这或许是什么人对刘公子的警告!”
“有这个可能!可是,自从我来到武阳之后,从未做过对不去夜郎国的事情,对所有人也都一视同仁,真想不明白,什么人要警告我?还请先生赐教!”
“哎呀!此事恐怕无能为力,在下虽然有商铺在武阳,来武阳这也是第一次,对武阳的事情知之甚少,一时间还真想不出来,刘公子不妨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看看自己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这才引来这样的麻烦!”
“嗯!好主意!”刘宏连连点头:“先生果然是高人,一语点醒梦中人,多谢先生!”
采默借用一个故事讽刺沙马沙依和刘宏,暗指这两人谋害先城主。虽然这件事只是传言,还是有不少人相信,事情本就是这样的。说起来,也是一件巧合,自从刘宏和沙马沙依勾搭成奸之后,老城主很快便一命归西,按照武阳的传统,从来没有女人做城主的先例。也不知沙马沙依用了什么手段,长老们竟然一致推举她做了城主,那就不能不让人多想。
看着采默嚣张的离开自己的城主府,沙马沙依恶狠狠的盯着采默的背影:“你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这家伙竟然敢当面这么说我害死我父亲,这是污蔑!”
刘宏面无表情:“这个家伙不简单,他是夜郎王的人,以我们现在的实力还没办法和夜郎王对抗,那就只能忍,再说了,你如果真杀了他,那岂不坐实了我们两个合伙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