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死。这话是宫里人传出来的,都说文媛公主如今那张脸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柔软嫩滑,白得像牛奶,真正是倾国倾城,只要是正常的男人看了都会觉得受不了。你还别说,现在京城里好多勋贵官员都在传扬此事。如此看来,必定是真的。”
上朝,是每天必行的惯例。
昨天晚上的事情,顺明帝现在想想仍然觉得心烦意乱。东方空动作迅速。此时想必已经查明了事情缘由。坐在大殿龙椅之上,顺明帝对于朝臣的诸多启奏也是敷衍了事。他根本无心处理政事,只想着尽快结束朝议,回到勤政殿与东方空商讨如何解决问题。
偏偏这个时候,清远候丁伟从勋贵列里走出来,朝着顺明帝恭恭敬敬行了一礼,认真地说:“微臣有事启奏。”
顺明帝的声音有些焦躁:“何事?速速说来。”
丁伟已经年过六旬,乃是承袭了祖宗爵位的侯爵。他直起身子。提高了音量:“老臣膝下有一子,名为浩平。年纪与陛下爱女文媛公主相仿。犬子年幼之时,曾经在长乐王府上与文媛公主见过一面,此后就一直念念不忘。老臣斗胆恳请陛下为犬子和文媛公主赐婚,还望陛下应允。”
听到这里,顺明帝心里的焦躁顿时变成了怒火。他深深吸了口气,居高临下注视着清远候丁伟。淡淡地说:“文媛公主与毅勇候去年就已经订下婚约。此事,朝中诸位大臣和勋贵人人皆知。清远候,难道你忘了不成?”
丁伟脸上堆着笑:“老臣身体强健,头脑也还灵活。这去年的事情,如何可能忘记?陛下当日允诺毅勇候婚约。却没有定立具体婚期。呵呵!毅勇候为人嚣张跋扈,想来陛下当时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如今,毅勇候远在安州,与文媛公主成亲一事想来也就做不得准。老臣斗胆,为陛下分忧,还望陛下将公主许配给犬子,也好皆大欢喜。”
顺明帝听到这里,已经是瞠目结舌。清远候丁伟向来装疯卖傻,在勋贵之中素有名声。只是断然没有想到,在这件事情上居然也是如此做派。一时间,顺明帝实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