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有些心动,问道:“此话何解?”
徐敬康笑而不答。他端起茶杯微微倾斜,在桌子上泼出少许茶水,用指尖蘸着,在干燥的桌面上写出“荒兽”两个字。
看着桌面上的两个水迹文字,徐氏刚刚展开的眉头,又变得紧皱起来。
“此事,小妹自然是知道的。只不过,两位表兄若是想要插手其中,估计不太可能。”
徐氏慢慢说道:“杨天鸿断然不会把手里的事情分润。他对我们徐家没有好感。尤其是荒兽一事,曾经与杨秋容之间多有瓜葛。小妹奉劝两位表兄,最好是趁早收了这个念头,不要去碰触什么荒兽生意。”
徐敬康看看坐在旁边的徐敬业,后者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语调也加重了几分:“表妹,这是摆在你面前最好的财路。你是不知道外面的荒兽价钱,即便是最糟糕的货色,也足足高达几万两银子。这些年,南北之间的货物利润已经不如以往,若是能够找到新的货品,表妹你在族中身价也会水涨船高。杨天鸿有捕兽之能,这种事情相当于无本生意。表妹你是守着一座金山叫穷啊!听表兄我一句劝,切莫抱着往日那种与杨家为敌的想法,多多与杨天鸿之间联络感情。若是他觉得你真心实意,自然也就不会再用以往的态度对你。你来我往,才有好处。彼此变得亲厚些,这荒兽生意也少不得会交给表妹你来负责。”
这番话说得在情在理,徐氏却只能苦笑,无法作答。
再也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杨天鸿的脾气。恐怕就连杨天鸿死去的亲生父母。在这方面也没有自己明白。虽说彼此之间接触不多,可是杨天鸿在很多事情上态度极为强硬。当然,徐敬业的话也没错。真心待人的确可以改变彼此之间的关系。可是,从一开始就把眼光对准了荒兽。这种故意接近又岂能不被杨天鸿知晓?要知道,他可是朝廷新进加封的毅勇候、安州节度使,还是归元宗的门人弟子。其中任何一个身份,都不是白痴或者疯子能够担当。
徐敬康在这边继续笑道:“表妹你恐怕不知道,静安公主得了几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