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动弹,甚至连伸手拿刀的动作都尤为困难。
一道人影从大帐外横向飞过,带起一阵凄厉的惨叫声。
那是一个越人蛮兵,被一枚床弩射中腹部。精钢弩箭足足有手臂粗细,巨大的冲击力把整个人当场射飞了十几米远。透过大帐布幔的缝隙,阮陈春英看见那名越人蛮兵被牢牢钉在大树上。他没有当场气绝,双手徒劳地用力抱住钉死身体的矛枪,嘴里不停地喊着救命,却无人理会。
这些楚人官兵与曾经见过的有所不同。
他们力气很大,战刀斧头轻而易举就能劈碎生牛皮重盾。射过来的弩箭又狠又准,就连空气中都带着令人惊恐的滑响。他们从不单独作战,都是三、五个一群,构成战阵,几把兵器从不同方向招呼过来,再凶悍的越人勇士也难以抵挡。
之前死在自己面前的亲卫,就是被这种卑鄙的群战之法砍杀。尤其是阮陈春英最为信任,也是最为强悍的亲卫队长,肚子上挨了一刀,两边肩膀同时被长矛刺中。就连双腿中间男人最为重要的部件,也被一支恶毒的弩箭射中,以至于瞬间失去战斗力,被一拥而上的楚国官兵乱刀砍死。
很奇怪,这些楚人似乎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他们丝毫没有疲惫之色,眼睛里充满杀意,凶悍狂暴程度毫不弱于越人勇士,甚至还要更强。
看着目光闪烁的阮陈春英,杨天鸿淡淡地笑了:“别指望有人会来救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
阮陈春英眼睛里露出不屑的目光。
他麾下有两万越族勇士。不是两万头猪。
虽说从一开始就没想过会战败,可是阵地后方通往越族领地的山口,却有三千名越人勇士牢牢把持。那里地势险要。当初分派任务的时候,阮陈春英自己也觉得过于谨慎:安州城防空虚。各地州县基本上都是各自为战,根本不可能派出什么援兵。今年的情况与往年没什么分别,只是蔡县城防坚固有些让人意外。本着避免消耗的想法,阮陈春英向阮陈熊狰派出使者,求来了一名随军萨满。本以为有了萨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