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和萱儿的粮行收的粮食我算着都够全大齐的百姓吃一年的了,现在是运河断行了,只要有办法运粮食,北方的粮食就万事大吉了,我不信你没有想到这件事找谁?”老皇帝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看着吴王,严肃的说。
“父皇,儿子......儿子是想到了,可是父皇下旨不是更好吗?”吴王低着头,红着脸道。“儿子,这不是父皇一道圣旨就能解决的问题,你出面会办的更好,儿子,你记住,有的时候脸面在皇上这里不算什么,承诺,誓言都不算什么,把朝廷上下的事情办好,守好我们魏家的江山社稷最重要,俗话说韩信能忍胯下之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眼光要放长些,这件事非你莫属,你能办好,去吧,不要让父皇失望!”老皇帝抬了抬手,让吴王下去。吴王嘴巴张了几张,最后什么都没说,转生要下去,扭头看见元喜端着药,站在一旁。
吴王连忙上前把药盅接过来,一旁的尝药小太监端起一旁一盏一模一样的药盅一饮而尽。吴王端着药盅又等了一会儿,上前道:“父皇,该喝药了。”老皇帝微微点了点头。吴王一只手扶着老皇帝,一只手喂给老皇帝。
“父皇,儿子是想这件事,谈还是儿子去谈,可是要让白狄进京,还是父皇下旨的好,剩下的......剩下的交给儿子来处理。”吴王诚恳的对老皇帝说。老皇帝脸上带了些许笑意,拿过元喜捧着的软巾擦了擦嘴,道:“好吧,我就给你下到旨意,让白秀才进京。”
京城的各大米铺两行这几天是何家的聚到何记去商量了,苏萱这边的去钟鼓楼打问消息了。刚开始得到消息的时候,苏萱想的是今年灾情很大,估计米粮要涨价了,自己和何家的擂台还要不要打下去。可是过了没两天,当钟鼓楼大街的掌柜的过来找自己汇报情况的时候,苏萱知道问题严重了,运河溃坝那就意味着断行,不管南方有多少米,那是运不来北方的,看着几个掌柜的期盼的目光,要自己拿个主意。
苏萱想了想道:“这件事我还需要想想,过两天拿出一个章程来,你们先回去卖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