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
安杰朗低垂下眼睫,似乎在回忆往事经历,过了会儿才接着,道:“等到年龄渐长之后,也知道政治很复杂,孰是孰非,是功是过,非我所能评判,而那人也早已被囚禁失去了zì yóu。”
“那个装模作样的容闳,今天把这段事翻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松子总算又把话题拉回了眼前。
“他不管用意在哪里,但对太子应该没有恶意。”安杰朗说道:“也许他有办法救太子。”
“我觉得太子也许不用救。祸害遗万年,太子这能折腾劲儿,怎么想怎么不可能有事……,咳咳。”说了这么多话,松子喉咙疼得又咳嗽了起来。
“你去医院吧,我带他去找地方。”安杰朗说着,抱着太子向外走去。
“喂,喂,你答应给我的初拥呢?”松子连忙追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