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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弄玄虚。
虚中有实，实中有虚，总算圆的没有一点破绽。
不能再说了。
一是，说多了容易露馅。
二是，任何东西，说的太清楚，容易掉价，唯有保持一定的神秘感，才能显得高大上。
“嘶......”
果然，听到这样的言论，方灵一口冷气抽到底，差点缓不过来当场去世。
她对师兄是绝对信任的，而且，她确实是师傅捡来的。
所以，哪怕现在方长说的有多么天方夜谭，只要是从师兄口里说出来的，她就无条件的相信。
既然方灵全信了，方长开始乘胜追击。
他看了一眼师妹脖子上多出来的一块菱形吊坠，笑着说道：“师妹，你这吊坠很不错啊，这次外出历练得到的？”
“嗯......是，是的......”
方灵赶紧低下头，眼神中有闪躲，甚至还有一丝挣扎和愧疚。
方长瞬间就明白过来了，看这情形，这个吊坠里多半有个神秘存在，要么是个老爷爷，要么是个老奶奶。
应该是吊坠里的存在让师妹不要说出吊坠的秘密，所以师妹才会因为欺骗了他而愧疚。
方长看着吊坠，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张嘴说话，却没发出声音，不过他的嘴型说的却是：“别躲了，我已经发现你了。”
他相信，如果吊坠里真的有一个老爷爷或者老奶奶，肯定会被他这句话吓得不轻。
这样一来。
只要日后吊坠里的神秘存在跟师妹说起这事，那他在师妹心中的强者形象，不就树立起来了吗？
当然，这只是方长一厢情愿的猜测，吊坠里面也可能什么神秘存在都没有，只是有其他秘密。
但这也没有关系，反正没人看见，无伤大雅，就当嘴巴放了个屁，没啥好尴尬的......
“师兄，其实......”
许久，方灵一咬牙，猛的抬起头来，似乎想要向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