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心头也清楚，这家地产商，十有八九就是电话电报集团和朗讯集团派来试探实验室这边的。
眼下贝尔实验室人员锐减，再维持这么一个庞大的研发机构，实在是太烧钱，换个便宜的地方，贝尔实验室总部这块地皮还能卖钱，何乐而不为，可斯坦泽恩哪里敢这样玩，真干了，他在科研行业的一辈子名声，基本上都完犊子了。
不过，不管斯坦泽恩愿不愿意干，都有一个难题摆在他面前，就是为贝尔实验室拉投资人，贝尔实验室每年都要最少烧超过十亿美刀的经费，最巅峰的时候，一年烧了四十亿美刀，现在的日子，比以前可难多了，电话电报集团跟朗讯集团，为了股价，都不愿意砸太多钱给贝尔实验室。
见到宋阳时，更没什么好脸色，尤其是从电话电报集团那边传来的消息，让斯坦泽恩对于宋阳更是冷着脸，他认为宋阳这也是想要再从贝尔实验室拆点什么出来。
宋阳对于斯坦泽恩的态度无所谓，搞科研的，尤其是那些大牛，哪个没脾气，担任贝尔实验室总裁的人，历任都是理工科出身，甚至有几位都拿过诺贝尔物理学奖，斯坦泽恩同样也是一位大牛。
跟在宋阳身后得乌尔夫，第一次露出好奇的神色，打量着这个全世界最聪明的人聚集的地方。
宋阳则在斯坦泽恩身后，看着贝尔实验室，没有电影里那种科幻先进的玩意，整个贝尔实验室反而略显陈旧，毕竟建成至今已过了半个多世纪，要不旧那才见鬼了。
最引起宋阳注意的，是实验室内长长的走廊，一座座实验室跟办公室，就林立在走廊两旁，宋阳见到这些实验室大门上标注着一个个名字。
传闻，当初设计实验室得人，做成这样，就是希望贝尔实验室的人能够随时交流，效果如何不好说，但贝尔实验室，对于培养人，确实有一套。
宋阳跟着斯坦泽恩来到了一处标注着他名字的办公室，虽然板着脸，但进入到办公室之后，斯坦泽恩还是向宋阳问道，“水还是咖啡？”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