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拉到这个话题上,问清花不语知不知情。这个话题太私隐,麻烦你自己搞定,不要牵扯轻轻。”
花瑜点头,“好。我也觉得阿姨不希望那么多人知道内情。现在问题来了,你为什么叫我去查,又自己准备了这些资料?”
“让你查,是给你参与感,你能觉得自己对妹妹和阿姨有点贡献。同时,你又靠不住,我宁可靠自己。”
“知道你厉害了。”花瑜翻白眼说,“也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偷到人家医院的老旧记录。”
“你管得太多了,有空不如想想以什么形象见你阿姨。”
宁轻轻听完明少对上述片段的转述,不甘心地说。“凭什么只让我帮忙约单庄主,不让我旁听?学长那么多愁善感,分分钟被她绕开,什么都问不出。”
“这是人家的家事,认亲的时候你在,会妨碍别人。若真问不出,下次你再出场。”
宁轻轻警惕地问,“你是担心我累事?对不对?你一直都看不起我,你还是觉得上次我没察觉那个蹊跷之处对不对?”
纪明薰用过度夸张的语气说,“你肯定察觉了。那么明显的事,怎么可能没察觉。”
“听起来不像在夸我。算了,让他们去。哎,想不到语语背后有这么悲惨的故事。”
“她得了绝症都活了下来。风风光光卖小说之余,还高高兴兴扮着侦探坑钱,哪里悲惨了?命好得不得了。”纪明薰语气冷漠。
“冷血怪!”宁轻轻说,“若是知道妹妹为救自己而死,任何人都不会开心的。”
“那你是希望她知道内情而不开心,还是像现在这样人格分裂却开开心心?”
“……吃饭。”
宁轻轻坐在红色小跑车里。望着单眉和谭二爷走进上次的茶馆,侧头对纪明薰说,“花学长突然出现,真的不会吓到他们?”
“八岁到八十岁的女人,他都哄得好,单眉也不会例外。”
“那倒是,花学长连失智症的老奶奶都聊得上手。说到这里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