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轻轻一边在心里诅咒,一边小心地夹走一片花瓣,如此尝了一朵,努力回味,“五片分别是斑鸠,鸽子,山鸡,鹌鹑和白鹅,不知对不对?”
“很对。”单眉笑道,“其中有的不是那么大差别,轻轻竟然能全部猜出。”
“这是单家的拿手菜,轻轻姑娘是第二个全猜出来的人。”谭二爷竖起拇指,“厉害。”
“不知谁是第一个?”宁轻轻问。
“一位食界前辈,早已归隐,按他老人家习惯,不便透露姓名。”
宁轻轻火速联想到赵三勺。糟了,最近忙,好些日子没给赵老师打电话赔罪了。
“宁姑娘既然说得出肉名,那菜名想必也能知晓了。”花不语淡淡地说。
这考验一浪接一浪。宁轻轻硬着头皮分析,“那根梅枝像是笛子形状,四周撒落无枝梅花,莫非是不同版本的玉笛谁家听落梅?”
“轻轻很厉害耶”单眉扑闪着眼睛,“这是我父亲在世的时候,仿制黄岛主风雅,自己改的。”
“单老先生也很风雅。”宁轻轻舒了口气,“盘中构图如同吹笛之时,梅花翩翩飘落,直接契合了菜名。改用清淡禽肉,顾及长者健康,并且暗藏了众鸟在梅枝上轻盈栖息的情景,不管从意境还是实质,都能和原版本媲美。”
谭二爷拍掌,“好丫头,都说中了,只剩一件,也提得出,谭二就服了。”
“这花心的梅子,是当年春天腌制的吧?”宁轻轻夹起她那朵梅花最后的花心,“尝过五种禽肉,最后方食用青梅,为的是禽肉清淡,青梅能使口中生津,如此方胃口大开,继续食用其他菜肴。”
“全中。”六哥亦鼓掌,“公孙这小子说得没错,轻轻姑娘看似和我们这群酸秀才不同路,可风雅之事件件自然通晓,难怪他引你为知交。”
“那是公孙大哥抬举我。其实我只在吃食上有点偏爱,其余确实和几位差得太远。”宁轻轻想,刚才他正眼都没瞧过我,就因为说中一道菜,态度立时变了,原来要打入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