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个小贴士,填内馅前先用盐抹在鸡的内腔。第二烤开始能让内馅的精华进入鸡身却不流失。”
“可是,三道工序的具体火候和时间很难掌握。”宁轻轻为难道,“任何一道工序没有处理好,都会出问题。肉汁流失太多,或者鸡被烤干了。”
“你多试几次。这道菜,我给你三周准备。反正我的肠胃要这么久才能恢复。那些洋鬼子的东西可真毒,把我都给吃坏了。”
“那是您老人家金贵。只吃得我们华人的食物。”公孙易摇扇,“谁叫你是名厨。”
“你小子不要卖口乖,次次来蹭我徒弟的光。”
“可不是,幸好您收了个徒弟。”公孙易拉长徒弟二字,“否则想吃您做的菜都没门。”
宁轻轻对他今天一直强调徒弟这件事很不满,离开赵三勺家之后毫不客气地问了他。
“呀,轻轻小姐这语气倒有几分像那火凤凰。”公孙易施施然,“说到那泼辣女子,我有件事求小姐。”
“何事?”
“不久便是中秋佳期,公孙家按惯例要请街坊来园子里饮酒赏月。前些年,那火凤凰在外念书,今年方在这里。不请她,街坊不许,请她,若让家仆去下帖,她必怪我摆架子,我去请,你也知她态度恶劣,恐怕说不到两句就翻脸,仍请不成。”
“我懂了。”宁轻轻点头,“我哄她去。”
“多谢轻轻小姐。”
“但是刚才我问的事呢?”
“那俱是为你着想。赵老师之题越来越难,这道白斩鸡已然离谱。此坑你踩得深了,还能混多久?迟早必穿。我不过提醒你,早点把幕后那人带去给赵老师,兴许能没事。”
“咳,再说吧。”宁轻轻烦恼地说,“混完这白斩鸡再想办法。”
“对了,另有一事,前几日我遇到花不语,告知她有一名女子和她十分相像,她大为惊讶,见有缘如此,不如会上一面。”
“好的,我也想看看她们在一起比较的结果,我会问我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