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到速食三人组已不成人形。
花瑜堵在茶水间门口,风骚十足地拨着额前的卷曲刘海,“高总监~可不要欺负我学妹哦~”
“人家是正经毕业的,你这个肄业的装什么学长。”高铃恶狠狠地说。
“受打击了,严重的打击。”花瑜捂住心口,“没办法工作了。怎么办?我得学习执行部的规矩,炒掉自己吗?”
“炒掉自己之前先把这次的工作交上来。”高铃砰地在他眼前关上了门。
宁轻轻透过玻璃门,看到花瑜在门外,狠狠地在高铃影子的头部踩了几脚,最后还对着这边做了个鬼脸。
“你在笑什么?”高铃对宁轻轻说,“处理结果还没收到就放松散漫了?以为自己被炒定了所以无所谓,还是笃定不会被炒?”
“啊。”宁轻轻张大了嘴,“工作有点多,差点忘了在等处理。”
“你在抱怨?”
“不,不,我的工作很简单,其他同事更忙。”
“既然知道别人更忙,下午就做快点。”
宁轻轻点头如捣蒜,“我知道了。咦,这是没有被炒的意思?”
“暂时没有。”高铃纠正道,“总算你及时补救,没造成什么后果,先口头警告你一次。”
“多谢高特助!”宁轻轻呼了口气,放下心来,想起昨晚的事。
当时电视上正在放Discovery,讲的是宗教,宁轻轻猛然想起一个始终盘旋心里的不安,来自于在地铁上无聊地翻阅名单时。金卡组里有一位东欧大亨,是选修课时魏教授特别举例提到的人,属于一种根本记不住名字的教派,他们痛恨宽十字架,而金卡的背景设计正是宽十字架。
这件事理应告诉Kelly,但是下午指出魏教授名字有误时Kelly以为自己在打小报告,根据办公室政治,现在即使告诉她本人,也容易被认为是找茬。宁轻轻立刻通知印刷公司停印金卡,拿出U盘把十字架改窄了,搭车去重印,回来的时候粉干都干掉了。
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