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血口喷人!属下对帮主忠心耿耿,怎么可能趁机贪钱!”俞佰通脸色涨得通红,“帮主,这是司徒静检举的吧?她野心勃勃,一直想吞并我的龙堂,我是帮里唯一能与她抗衡的元老,虎堂潘长风有异心却没能耐,早晚被你拿下,你肯定让司徒静动手,到时候虎堂也是她的。豹堂由司徒烈掌管,早就算她的!可是帮主,你不能把所有家业交给一个人,得有平衡啊!咱们可是生死交情,你没加入血手帮时咱们就是一伙的。而司徒静原先是叛贼贺人杰的人!而且不仅仅是他部下,他们也上床的!”
“住口!”白鹏狠狠一拍桌子,“你不要为了推脱自己罪责就去污蔑司徒静!”
“帮主!属下不敢胡说!有证人的,可以证明他们上过床,而且贺人杰本人还在地牢里,你可以问他!我抄家时就搜出了贺人杰珍藏的落红手帕,是司徒静的!帮主你想要吗?”
白鹏心里一痛,不想再纠缠这件事:“司徒静跟谁上床关你屁事!说你自己的问题!”
“帮主!如果你让上司下属关系变成了同床共枕,让一个下属用枕边风的方式诋毁另一个,你会失去公正的判断!”
“俞佰通!”白鹏冷冷注视着他,“这样吧,咱们在这里说好。如果你实话实说,我可以不追究,也不让你退赔那些银两,反正我抄陆氏兄弟的家产刚得了许多银子。但如果你抵赖不认,我这新任团练使亲自去找巡抚大人,谢他知遇之恩,顺便向他核对究竟收了多少银子,我不会问得很直接,但一定能打听到实情。到那时,如果你真的贪了,我就杀了你,全部家产充公,你是否愿意赌这一把?”
俞佰通沉默了。
白鹏冷笑:“不敢赌吧?”
俞佰通额头冒汗,呼吸沉重,许久才抬起头来:“帮主,属下错了,的确私留了五千两。但不是个人贪墨,是由于这次司徒静争夺拨款,害属下差点办不成事。后来托了巡抚大人的一位同年代为说情,才省下这些银子。我留着,也是为了以后类似情况下不至于耽误事,是为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