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鹏自幼所受训练之一便是根据敌手肩膀的小幅变化预判对方动作,这样打斗起来无需去看对方手脚,也不易被虚招欺骗。苏柳从被窝里摸刀的动作在白鹏看来简直就是明火执仗一目了然。只是起初不愿相信,直至刀锋加身,才出离愤怒地闪电出手,擒住苏柳的右腕一扭,将刀夺下,横在了她颈前。
“你今晚其实是来杀我的!你骗我!”白鹏既恼怒又失望,情感大受伤害,眼泪流了出来。
苏柳却闭了眼,脖颈猛然向着刀锋迎来。白鹏慌忙将刀闪开,同时另一手将苏柳按回枕上:“你干什么!”
苏柳惨然一笑:“今晚我根本没想活着离开。要么杀了你,再自杀,随子恒而去。要么就是杀你不成,被你所杀。反正我与你不死不休!”
白鹏将刀狠狠一甩,“当啷啷”落到房间另一侧。抹了一把眼泪,看着苏柳:“万子恒又不是我杀的,你为何来找我报仇!还不死不休!”
苏柳无声地笑了起来,白花花的双峰随之乱颤:“归根结底,罪魁祸首终究是你。我自尽之前总该找个仇人杀了垫背。你告诉我,除了你,我杀谁更合适?”
总不能推荐她去杀亲手开炮的蔡七。白鹏无言以对,心灰意冷,又一次被女人戏耍的耻辱感涌上心头。挺直身体,伴着“扑哧”水声,将兀自不甘心的小弟拔了出来。那撑开许久的门洞一时也不合拢,如骤然失了木塞的瓶子,倾倒出许多琼浆玉液,滑过丛林,丝丝缕缕滴在褥上。
目视着这些两人间至亲至密关系的证明,白鹏心中气恼重新被柔情取代,“无论她对我怎样,我终归喜欢了她。”又盼还能有所挽回。低沉的声音说道:“你杀我,我自然不肯;你自杀,我也不允许;让我杀你,我还不如自杀。”说着在苏柳小腹丛林上方平滑处轻轻抚摸,“柳儿,我究竟怎样做才能弥补你的伤痛?万子恒对你好了三年,我要对你好三十年!六十年!咱们生了儿子孙子重孙子,恩恩爱爱过一辈子,好吗?”
苏柳一时无言,侧身向里蜷缩起来,双手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