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粮食。
所以啊,如今的大唐,对于粮食的渴望,是什么时候都不会嫌多的。
如今,面对着如此广大的一片可以四季耕种不误农时又肥沃的土地,偏偏上面原本的主人又不懂的精耕细作,空占着一片宝地,如何教大唐不眼红?
想到这儿,夏鸿升突然摇头苦笑了几下。当真是身份地位和所处的环境,决定一个人的想法。后世里那个自命清高,又性格怯弱,叫嚣着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实则是自卑又自负,而从机关里辞职,躲去偏远山区支教的乡村小教师,又何曾会屑于玩弄如今这百般心术,和生出这一身的侵略性?
忽而想起来一句话——我们最终都活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样子。
一念及此,便突然有些萧索。
“贤婿?”
夏鸿升一惊,才恍觉自己走神了。连忙抬头行了一礼:“岳父大人恕罪,小婿走神了。”
“夜已极深,想必诸位都已疲惫。明早又要早朝,也没多少时间了。诸位今夜就留宿宫中罢。”李世民那边似乎也已经谈完了,于是挥了挥手,朝门外面吩咐道:“王德,去安排一下。”
“谢陛下!”众人都行礼道谢。
“贤婿且慢。”李世民留下了夏鸿升。
待其他人都出去,夏鸿升有行了一礼,问道:“岳父大人还有何事吩咐?”
李世民摇了摇头:“只是趁此间你我翁婿二人,多嘴一问。长乐那丫头,嫁入你夏家,也有三年了罢?”
一听李世民这话,夏鸿升立时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苦着一张脸:“岳父大人,公主才十五……孙神医明明白白的告诫过小婿,公主身子本就弱,亏是从小调养,又坚持运动强身,这才无恙。不过十八,决计不能生育,否则就是拿命换命!小婿宁愿不要子嗣,也不想公主冒此风险!”
这话夏鸿升之前在李世民过问这种事情的时候,也曾对他说过。李世民也不是第一次听夏鸿升这么说,皱皱眉头,问道:“果真是一点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