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斗持续了四日,死了好些人,鸾州周边的百姓这几日也是人心惶惶,不敢出门。
四日过后,县衙的差役开始出来拿人,又在到处张贴告示,说两个邪教械斗云云,总之就是狗咬狗的意思。又道鸾州的邪教已经伏诛,剩余的人也尽数被缉拿,让百姓安心上街,不必再担心。
而在大牢当中,夏鸿升亲自露脸,当着那些弥勒教教徒的面,将自己的人给放了。
“诸位辛苦了。此番回长安之后,朝廷会有重赏。”夏鸿升叫人将那些人放开之后,又说道:“诸位义薄云天,为鸾州百姓除此邪教,我代鸾州百姓谢过诸位了。”
“公爷不必如此!”那些人当中有一个看上去年纪不小的,出来笑道:“早几十年前,弥勒教作的勾当,某是亲眼所见。其虽反隋,却不算义军,蛊惑了好些百姓,四处作乱,许多百姓吃了弥勒教的药丸,便成了六亲不认到处砍杀人的妖物来,似是不知疼痛一般,砍断手脚,还用嘴撕咬,直至血尽气绝方休,偏生有蛊惑了好些人。别家都是教人向善,做好事,单看它却崇尚杀人,就可知不是甚子好东西。”
“崇山叔,你不也杀过许多人?”旁边有人调笑道。
“所谓杀亦有道,某家所斩杀的,敢说没有一个不是死有余辜的。”那人很是骄傲的挺着胸,说道:“那弥勒教却不同,什么人都杀,唯恐天下不乱,便不是好东西。”
众人一边都松了绑,在旁边说话,另一边,那些被抓进来的弥勒教的人却是一脸懵,不知道为何。
“你……你们不是红莲教!”总算是有看明白的了:“你们是朝廷的人!”
夏鸿升转过了头去,盯着发声那人:“你们不认得我么?你们不是去威胁林二狗来找我,不是远去长安给我打招呼么?今日我站在尔等面前,怎么不认得了?”
夏鸿升的眼神从那群人的脸上扫过,顿了顿,又说道:“我知道,尔等都是喽啰。你们被派到鸾州来,无非是被人命令,要你们过来寻找红莲教的教徒,然后劝说他们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