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可这事情,有时候也需要耍些无赖招式才行。
且不说夏鸿升和杨县丞紧闭了县衙大门,在里面故意躲着不见人。
泾阳现中,县衙的榜纸被到处张贴了出来。
每一处张贴出来的榜纸前,都围聚了一大群人。杨县丞和申主簿已经头前教过了那些差役们如何解释给百姓们听,若是有人问了该如何回答。
“啥?做生意的也得跟俺们一样赋税了?……说啥子?比俺们还多?”
“什么?!无论身份地位贫富贵贱,统统都要纳税,以资产为准,资产越多缴纳越多,资产越少缴纳越少?是不是这么个意思?”
“老天爷哎,这是要变天?”
自然,也有人的注意点不在这上面,而是发出惊呼来:“对于遵守商法经商,遵守税法纳税之商人,取消原本其一切不公之限。自今日起,所有不违背商法,不违背税法之商户,皆可享有寻常百姓所享有之一切权利。比若商人不得参与科举,不得出仕等之举,今后一概取消。然而凡违背商法经商者,违背税法纳税者,亦当依商法、税法之律予以惩处……这,这是朝廷要开商限?!”
“士农工商,天下四民之序,国之根基也!如何敢妄加商人之地位,颠倒四民之序,开那些不事生产之人之限?如此一来,国何其为国?!这泾阳县令如何敢胆大若斯,竟敢不经朝廷,而独在此地开此商限,采用自己的一套税制?!此罪当诛!此罪当诛!”
……
不管外面如何反应,夏鸿升自己躲在泾阳县衙里面,同杨县丞和申主簿,还有刘县尉等人,连同县衙中的其他差役,正在一起吃火锅吃个大汗淋漓。
“哈哈哈,难得闲暇,咱们在这大堂上面吃火锅,也算是一段佳话!”夏鸿升夹起一块羊肉在茱萸酱中一蘸,送入了口中,笑道。
“这……这……”杨县丞有些不太敢动筷子:“这县衙大堂上,这,只怕不妥……”
“杨大人,这我朝律法之中,也无规定不可在大堂之内吃个火锅啊!”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