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这船包的铁片厚不厚？能不能经得住投石机抛出的石头砸？”夏鸿升对老船匠问道。
“这个……公子，再厚的铁皮，里面终究是木胚子，若是用投石机拿石头砸，时间长了肯定会坏呀！”老船匠摸了摸下巴，说道：“不过，船两边本就有实木的巨盾，外面也包了铁皮的，别说是石头了，就是拿攻城门的车撞，想要撞散只怕也得花不少功夫吧？”
“那你估摸着，若是让投石机在两边砸，能坚持多长时间？”夏鸿升又问道。
老船匠想了想，一拍手，说道：“得嘞，老汉敢给侯爷保证，砸它两个时辰，应该不成问题——这还是老汉往短里说的！”
“那就好！”夏鸿升点了点头，又问：“那老爷子，我再问你，倘若将这船放火里烧，能坚持多长时间？”
“咱们包铁皮包的严实呐！”老船匠的说道：“铁皮拼接的地方，怕铆钉有缝，但凡是拼接的位置全都又包一层，将铆钉全都包进去。只要铁皮不烂，火就烧不到里面的木料。不过，若是火太大，就是咱们军机坊用的上好的钢铁，也总会有些变形，又太热，只怕是上面没法待人了。”
夏鸿升点了点头，又听老船匠说道：“不过，侯爷，咱船上不是有沙袋？船要着了火，就地把甲板上的沙袋隔开，让沙子流出来，不就把火给盖灭了？铁皮太烫，也可以铺沙子呗？这不还是侯爷您想出来的办法？”
夏鸿升又点了点头。
老船匠有些奇怪，向夏鸿升问道：“侯爷，您问的不都是咱们之前就已经商量过的问题么？怎的又问起来了？”
“哦。”夏鸿升这才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对老船匠说道：“我就是再确认一下，等到了旬假那天，陛下要亲自过来试试这艘船。”
“扑通——”老船匠一个踉跄。
没等夏鸿升去扶他，自己又一骨碌爬了起来：“侯爷！您说啥？！陛……陛下，亲自……嘶！……”
老船匠跟嘴漏风了似的，一个劲儿的抽凉气，腿直哆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