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一把把锋利的刀刃割下。不仅在中华大地上割去了一块又一块的血肉,也在每一个中华儿女的心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伤疤。
一念及此,夏鸿升的脑海之中就浮现出了自己曾经作为学生坐在教室里,听讲台上的老师带着恨意将那些屈辱的历史呈现出来的情形,又或是自己之后成了教书匠站在讲台上。带着同样的情绪将那段屈辱的历史又讲给台下的学生的时候,那心中盈满的愤怒和不甘。
深吸了一口气,夏鸿升坐下在了书房的书桌后面,然后铺开纸张,奋笔疾书了起来。
夏鸿升一般情况下是不写奏疏的,因为比起奏疏,他更加倾向于当面向李老二进言,能够讲解清楚。然而对于需要系统的、长远的进行的计划时,为了能够尽可能的完善,把自己能想起来的东西都融汇到一起。尽可能的详尽,这时候夏鸿升才会选择书写下来,想起来一些,就补充一些,一直到再也想不出其他的了,才算完成。这是草稿,然后夏鸿升会对草稿进行整理和修改,使其逻辑通顺,形成正是的奏疏。自然,格式用语之类的同其他大臣的可不一样。夏鸿升所写的奏疏。更像是后世里公文的格式。
夏鸿升将自己关在书房里面了两天的时间,才最终整理出来了这一份奏疏来,从头到尾又读过一遍,觉得已经详尽了。这才从书房里面走了出来。
天色到底亮的早了,晨风习习,从早晨起来就开始带着些熏暖的意味了,远远的空中飘过来一团团白色的飞絮,沾在了脸上一痒,这才惊觉已然又到了飘絮时节了。
“公子。该上朝了。”齐勇已经准备好了马车,过来叫夏鸿升了。
夏鸿升点点头,出门之后乘上马车,奔向朱雀门去了。
朝堂之上,李世民也并未再提起突厥之事,不过看迟迟没有动静,似乎李世民并不打算现下立刻就对突厥动手了。也或许李世民仍旧正在考虑之中,或者已经同那几个心腹大佬有了某种定计。
几个臣工上奏了之后,李世民便问了一句:“诸位爱卿,可还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