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在一种大佬的压力下,长孙安业这一次没能拿夏鸿升怎么着,而且有了这一次的事情,至少在最近一段时间里面,长孙安业也不敢对夏鸿升怎么样,这些大佬们都知道了所发生的事情,这段时间里面,只要夏鸿升出现了什么意外的情况,长孙安业都会最先被牵扯上,所以要是长孙安业还有点儿脑子的话,近期内是断然不会对夏鸿升怎么样的。夏鸿升也就是为了达到这样的目的,才会在一众大佬面前如此高调的以这种方式解决,为的就是让长孙安业投鼠忌器,在短时间内不敢对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不过,长时间来看,却不能保险。长孙安业眼中的那一抹凶残虽然一闪而逝,但是却正好被搀他起来的夏鸿升看个正着,再加上长孙无忌后来提醒他的话:“长孙安业此人,自小便气量狭小,睚眦必报,贤侄还需多加小心此人。”
听长孙无忌的话,看来他们虽有亲戚,但是真的关系很是不好,要不然长孙无忌也不会这么说他。
回到军营,夏鸿升和段瓒到了大帐之中,就听段瓒对夏鸿升说道:“那个长孙安业瓒也素有耳闻,其人品质恶劣,嗜酒如命,不务正业,全赖皇后娘娘恩泽,方才有了官职在身。如今开罪于他,想来以他的品性,早晚有一日会有所报复,我等不可不防。”
夏鸿升点了点头,想了想,说道:“段兄说的对,刚才在朱雀门,迫于诸位伯伯的威严而让他叩首认错,想必现下心中已然对我欲杀之而后快了。方才我扶他起来,就看见他眼中的恨意一闪过而,我不可不防。他如今到底是我朝右监门将军,官职比你我要大,且根基人脉远非我所能比。若是向我发难,估计我也难以招架……”
说道这里,夏鸿升脸上露出了一抹诡谲的笑容来,看了看段瓒。说道:“段兄,你说咱们训练间谍这么长时间了,该不该看一看他们到底有了什么真本事了,掌握了多少间谍的要领了呢?”
段瓒听了夏鸿升的话,一愣。继而眼中一凝,说道:“夏兄的意思是……”
夏鸿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