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旅行团的伙伴们熙熙攘攘的交谈声、脚步声就从走道里传了进来。当阿伦气喘吁吁的出现在门口时,左手拿着一个大包,右手拎着一卷地毯,头上顶着一个藏族同胞常戴的小帽子,脖领里还插着一支鎏金的转经轮。看来他的收获也是颇丰,就是不知道导游从中间“回收”了多少资金。
“乐平,你怎么玩失踪啊!大家找你好半天呢,手机也没开。幸亏有人看见你是和一位汉族姑娘走了,要不然大家还真怕你惹出什么民族矛盾出来。嘿,你瞧瞧,这条地毯如何。老板说是纯正牦牛毛织的,你来摸摸看,这手感,这做工。喂,你猜猜看,多少钱?”别看阿伦累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可精神依旧是那么的亢奋,也不知道他是多久没出来放风了。
“瞧你说的这么好,怎么的也要三、四百吧。”
“那是,绝对值这个价。不过我才花了一百多就买下来了。厉害吧,佩服吧,滔滔江水要来了吧!”
“阿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掰乎了。给你三分颜色,还想开染坊了!”
“哈哈,有点兴奋。对了,你快把手机打开吧,别误了事!”
他不说,我倒还忘了。赶快开了吧!今天一天都没开,不过估计不能有什么事。
正想着呢,电话就响了。赶忙打开一看,号码是“华仔”的。
“乐平,你怎么才开机啊!”
“怎么了?有什么事!”他的声音明显有一些颤抖,
“今天,早上……艾佳,艾佳她……死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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