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害,郎中为其看病的时候都说并没大碍,没有伤到筋骨和内脏,随便搓了点药油也就算了,可是南华老道不依,非要敷药绑白布带,小卜同学干脆就让郎中把南华老道全身上下连同菊花都包满了白布条,直接绑成了木乃伊,全身动弹不得南华老道再悲剧了一次,早知道就不多嘴了。
“呵呵呵,天网恢恢,疏而不失,恶人自有天罚,今失其心性,实乃天意,妙妙妙,此大妙也!”南华老道躺在榻上正笑得欢,却不料屋外的小卜同学倒是耳朵灵光得很,把他的话一字不落地全都给听进了耳中。
小卜同学突然从泥泞中一跃而起,几个踏步便来到屋内,冲着卧榻上的南华老道似笑非笑地说道:“杂毛老道,皮复痒乎?”皮复痒乎?这种问法问得有点前卫,翻译过来就是问南华老道是不是又皮痒的意思?
南华老道骤然发现他心目中的那个瘟神加恶魔小卜同学出现在面前,虽然满身泥泞,但却神采飞扬、精神奕奕,哪有半点失心疯的迹象,南华老道心中一惊,绑满了白布条的身子骨不由自主地一阵哆嗦,险些就要失禁尿了出来。
南华老道虽然不知道皮痒就是欠揍的意思,但活了一大把年纪的他也知道这准没好事,于是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不痒!”
“方才我听见有人言,恶人自有天罚,尔说,此恶人谓谁也?”
南华老道闻言,身子骨又是一阵哆嗦,他怎么也没料到小卜同学居然听见了自己小气嘀咕的话,当下只好自己把这只死猫给吃了,昧着心硬着头皮说道:“恶……恶人自然是老道我。”
听到了南华老道的答案,小卜同学很满意地笑了笑,复又问道:“此前,我痛击尔,尔心服否?”
南华老道下意识地回答道:“不服!”可等他反应过来后,又连忙改口道:“不,服,甚服。”南华老道说罢,用眼角瞄了瞄小卜同学,见他脸色平和,并没有发作要打自己的冲动,心里大呼好险。
“如此甚好!”小卜同学点了点头,然后又继续说道,“今风雨已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