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恩公,何以挥汗如雨?”
小卜同学郁闷地说道:“呃,我与郎中黄老父切磋轻功尔。”
“轻功?何谓轻功?”
轻功都没听过?对了,小卜同学还没和她讲过武侠故事,她当然不知道。小卜同学组织了一下语言,解释道:“轻功乃徒步奔袭之术也,黄老父身怀此等绝技,我不及也。”
“哦?”黄武闻言,眼中闪过一道希冀的精芒,紧了紧腰间的佩剑,很是兴奋地对着老郎中说道:“小子斗胆,亦想领教一二,还望老父赐教!”
老郎中很郁闷,心想:“今天是咋回事呢?先有一个骚包的先生追着自己满屋子跑,现在又进来一个白面小子找自己领教一二,没准一会儿自己把这个躺在榻上的黑实青年给治好了,还得找我一决雌雄,算了算了,这病我也不看了,还是赶快离开这里为妙。”
老郎中一念及此便躬身道:“小老儿今身体不适,恐不能断症,还请先生另请高明吧,告辞。”说罢,便背起药箱打算一走了之。
小卜同学一听,哪能放他离去,赶忙抢步往房门那么一堵,拱手说道:“老父请留步,方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常言道:医者父母心,今救人如救火啊,老父何以忍心弃之而去乎?”
老郎中看了看躺在卧榻上痛苦万分的骆剑,想要走但又不忍心,捋了捋白胡子为难地说道:“唉……先生却是为难小老儿……武艺比斗实为小老儿所长……”老郎中话只说到一半,然后便用眼角瞄了瞄黄舞蝶,像在暗示着什么。
“老父宽心,今日不切磋,不比斗,不再论及武艺,只为治病救人也。”小卜同学说得诚恳,其实话中已经装下机关,把“今日”两个字咬得很重,心道:“今日先放你一马,至于明日嘛……嘿嘿,老头,等我想个万全之策,还真不信揍不到你,你可是我的穿越回现代的希望啊,就牺牲一下吧。”
“黄兄弟,我等在房外等候,好让老父专心施为。”小卜同学很不失时机地又再借故揩油了,拉着黄舞蝶的小手走到房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