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在所有赔偿里面绝对是最高的价格,没有一个地方能够比我们更高!”
一万块钱?
这对于农民是根本想都不敢想的价格。
自己一年也就挣一两百块钱,基本上都是靠种啥吃啥来生活,这一万块钱能满足多少日常需求,怕是一辈子都不愁了。
余林生对于这个条件还比较满意,看的出来刘阳是有绝对的诚意。
余林生点了点头拿起一支笔在纸张上写了起来,可才刚刚写了一半,立马被旁边张水林的咳嗽声打断了,。
张水林咳嗽了几声,这明显就是强装出来的。
“老书记,您有什么话要说嘛?”
余林生端正自己的态度,好心说道。
张水林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摊开双手说道:“没有啊,你是村长,我一个已经退休的老头儿哪里敢说话呢,我就听一听!”
张水林的阴阳怪气在整个会议室里面传荡,这不免让余林生有点如坐针毡。
“老书记,您有什么话就说吧,我虽然是一个村长,但毕竟是一个晚辈,我还想要听一听您的意见!”
“是嘛,那我就说一下?”
张水林没有着急展开去说,反而是从自己儿子旁边拿起一个水杯,吹了吹飘在上面的茶叶,随后将杯子慢慢的放下。
随后又伸出右手,两只手指中间空开,张强立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从自己的兜儿里面掏出了“金葫芦”牌香烟,抽出一根放在了张水林的手指上面,再而拿出一盒火柴,轻轻的划动点燃,用手护着放在张水林烟旁边。
张水林慢吞吞的吸了一口烟,过肺之后轻轻的吐了出来,转身朝着旁边下意识的磕了几下烟灰。
这一串动作足足有一分钟时间之长,整个会议室没有人敢发出声音,全都等待着张水林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