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拿去卖。杨芸趁机教周晚她们四个怎样记数。杨芸用一叠纸，切割成四方形大小，然后把纸张的一边，用线缝合起来。做成简单的记账本。
每张纸上面都画了表格，就跟现代用的记账本是一样的。杨芸教周晚在表格的第一排写上日期，后面是人名，接着做头花的记数，杨芸用个“正”字来表示。一个“正”字代表5个数。以后所有参加做头花卖钱的女孩子，都用这个记数方法来记录做了几个头花。
“晚姐姐，我说的这个方法，你可明白了？”杨芸给周晚仔细说了记账的方法。
“我明白了，可是小芸我不识字怎么办。”周晚的脑子果然好使，不识字这个也好办，到时候女孩子的名字由杨芸填写就行了。
“这个没有关系。名字由我来写，你只要负责把她们每天，做了几个头花的数目记录上去就行了。”
“记数这个我会，我会仔细记好的。”
“到时候，每个女孩子自己单独有一张纸，那是她们每天自己做了几个头花的账单。以后就由总账本跟账单进行对账。这样她们自己也能清楚，每天做了几个头花，咱们也根据总账，算钱给她们。”杨芸早想好了，在那间大屋的墙壁上面。弄一块布钉在墙上，每天所有单人的账单纸，钉在墙上面，周晚只要把每天每个人做的头花数量，在纸张上面以“正”字为例，把数量写上去就行了。
“嗯，小芸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账目记好的。”
“晚姐姐、小兰、小荷、春儿，孔爷爷的学堂，八月份要开学了，你们去学堂学识字吧。”杨芸突然提了个很意外的要求。
“小芸，这学堂不是不收女子吗？”周晚第一次听到学堂收女学生的。
“孔爷爷的学堂收的，这事你们先不要说出去，这是我跟孔爷爷请求来的，咱们只简单的识字就行了，等八月份你们就报名去学，孔爷爷每天会在学堂花半个时辰教女孩子识字。”
“小芸你说的是真的吗？”周晚实在不敢相信，女子还能去学堂识字。